周休二日,對前幾天才打了一場敗仗的黃瀨來說無疑是一種苦刑。
更別說他有什麼時間去療傷或是奮發努力練球的時間,早就已經敲定好星期天的模特兒拍攝工作,攝影助理很準時的早上三點就來早安叩了。黃瀨只好很無奈的爬起沉重的身軀接起電話,一邊敷衍的好好好。
今天的工作是之前感悟到他似乎經常睡一睡浪費了整個早上,為了自動奮發的精神接下的……他現在只覺得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完全不懂之前自己到底是哪根筋短路了。
知道自己不想做這工作是一回事,但要不要去做是一回事。黃瀨自認自己還算很守信用的人,於情於理就算不想做也不能翹掉或擺臭臉。
而且還有,黑子真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