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瀨涼太是一個對女性很好的人。
這點並不需要特別確定,只要是稍微認識他的人都會這樣說。因為他不會拒絕女性的簽名要求而讓原本可以很快結束的事情拖得更久也非常常發生。
但如果你實際去問他,他只會跟你笑笑的是這樣嗎。
是這樣嗎。
黃瀨涼太是一個對女性很好的人。
這點並不需要特別確定,只要是稍微認識他的人都會這樣說。因為他不會拒絕女性的簽名要求而讓原本可以很快結束的事情拖得更久也非常常發生。
但如果你實際去問他,他只會跟你笑笑的是這樣嗎。
是這樣嗎。
終於順利突破聯高預選淘汰賽A組,誠凜高中男子籃球部卻面臨了目前最為艱難的問題。
這可以說是學生的噩夢、夢魘、地獄、慘不人睹、哀鴻遍野、死傷慘重的………………
實力測驗(當然是期中考)。
「嗯…話說,為什麼火神那桌的氣氛感覺很險惡?」
「結果前輩們都沒有阻止的打算,監督根本就是在看好戲吧?」
「說到奇怪的氣氛…你們不覺得我們這桌根本不遑多讓嗎?」
一年級三人組無言的盯著正陷入一團完全不知所云亂七八糟的奇怪談話團體,要特地替這個小團體取名的話,只能用『幸災樂禍談天的高尾、臉紅僵硬不看經理說話的笠松前輩和一臉悠閒漫談的經理』這種毫無其他修辭的名稱命名。
他氣喘吁吁的爬到一塊勉強乾淨的地方坐下,忍不住咳出了一攤血。
周遭身邊全都是屍體,戰友的、敵人的,人數甚至多到這片乾枯的草原也無法容納下的多,一層一層的堆疊上去,而僅存的空地也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顏色。
無神的盯著眼前的景象,從剛開始的恐懼逐漸轉成了麻木,他不合時宜的狂笑起來。
這是怎樣的地獄之景啊!
直到笑到又大咳特咳,他忍不住恍神的盯著手掌中的那攤觸目驚心的鮮血。
直到真歌跑到連方向感與時間都失去了,她才放下摀住嘴巴的手。
站在那個球場上。
真歌的確在那之前是如此的相信著,所以沒有選擇加入女籃,因為她無法在那感受到與當時一樣的、如此鼓動人心的氣氛。
站在那球場上,如此耀眼奪目而令人心動。
明明知道的。
「真──不敢相信,妳到底在想什麼啊!」里子拿著手上一份資料質疑的甩著。「妳給我的這份資料確定是真的嗎?」
真歌點頭,毫不意外又換來一陣怒罵。
「妳做事也太亂來了,這份訓練計畫妳到底是從哪裡找來的?」里子簡直快被真歌氣死了,怒吼著用力拍拍那一疊資料,「這種魯莽即成的訓練妳還做!妳的身體沒垮掉還真是奇蹟!」
她原本是想幫助真歌恢復到原來的水準。雖然並不知道原因,但訓練還是要做的,她就想乾脆替真歌設計一套別的訓練方法,並且希望本人能提供以前的訓練內容。說實話她也很好奇足以和奇蹟媲美的籃球實力是如何訓練出來的,說不定還可以克服一些她設計訓練計畫的盲點。
但她現在她看到這本是什麼?環遊地獄順便附贈刀山健行之旅嗎?
無法閃躲,只能徒然的舉起手臂想阻擋一些衝擊的真歌,不知為何預期的重擊卻沒有落下。
「───不准碰她!」
猛地踹飛持木棒的男子,從未見過的憤怒表情,耀眼的金色流光映照在少女向來淡然的雙眼。
真歌無法掩飾震驚的瞪大雙眼,雙唇輕輕的吐出了一個現在不應該在這裡的人名。
最先發現異常的是黑子真歌。
當她注意到一直有人不斷尾隨時,直覺性的認為就是那位跟蹤狂小姐,但當她注意到是男性時,就排除了可能性,她也沒有花費多少心思再去注意。
等到接近黃昏時,那些男人似乎是有志一同的逐步縮小包圍範圍,在真歌終於察覺到不對之後,她也看清楚他們手上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