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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協助,那麼在下告辭了。」
做完例行地詢問後,席爾納跟上司朝宅邸的管家鞠躬行禮,隨後在隨從的帶領下走出門口。
回望這棟裝飾著大量黃金跟藝術品的貴族宅邸,完全凸顯出主人的審美觀跟品味有待加強。這類財大氣粗的新興貴族,大多是由商人或富豪藉由捐錢換取爵位,席爾納完全不懂此舉有何意義。
「席爾納,不要把內心話表露到臉上。」
在一旁冷言提醒的副隊長推了推眼鏡,開始翻閱起手上的資料。
「例如像是『既然貪汙了就別拖我們下水』、『財不露白的道理你媽都沒交過你嗎』或是『明明只是個肥豬不要裝得像是國王一樣高傲個屁啊』,這種想法不可以表現在臉上,會引來殺身之禍的。」
「……在下沒有這樣想。」
那應該是副隊長您的內心話,而且您還正大光明的講出來了。
「別擔心,隊長更直接。他直接當著使者的面,把那封灑滿不知道是香料還是胡椒那種會讓人打噴嚏的信撕破扔進馬桶裡沖掉了。」
副隊長像是看出席爾納的心聲,以不知道算不算是安慰的口吻說道。
但對她來說,重要的不是隊長怎麼處理傲慢的信使,反正那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是……
「原來一樓的女廁馬桶就是因為這樣才壞的嗎!」
「據說使者一臉呆愣的樣子呢,看來真的很有震撼力吧。」
「既然要做,為什麼不去男廁做啊!」
「大概是要讓他體會從天堂跌到地獄的快感吧?」
「男人光進去女廁就覺得開心嗎?簡直不知廉恥,覺得開心的只有隊長吧!」
「別看他長得一副大塊頭,其實挺純情的。我賭半年薪水是因為離得近才進去,根本沒發現是女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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